请牢记一条原则：无论使用 exports 暴露成员，或是 module.exports 暴露成员，最终暴露的结果，都是以 module.exports 所指向的对象为准。
联系与区别：
- 在 module 对象中，包含 exports 属性，而我们就是通过这个属性（module.exports），向外暴露(共享)成员的。
- exports 是 node 为了简化向外共享成员的代码，提供的一个新方式，在默认情况下，exports 和 module.exports 指向的是同一个对象（为了不混淆，你可以理解为 exports 是 module.exports 对象地址的一个引用，exports 本质是一个变量）
- 两者没有区别，是全等的
注意：
- 在使用 module.exports 时，我们可以将某一个对象赋值给 module.exports（module.exports = Object），也可以为 module.exports 挂载新属性（ module.exports.name = ‘zs’），这些都没有问题，你都可以在引用的文件中拿到修改后的模块成员（module.exports 所指的对象）。
- 但是，如果你将某一对象或某一变量直接赋值给了 exports（例如：const project = ‘张三’; exports = project; ），那么你在引用的文件中只能拿到一个 {}。
- 原因是因为 exports 在默认情况下是指向 module.exports 对象的引用，如果为 exports 赋值了，那么也就是说 exports 不再指向 module.exports 所指的对象的地址，而我们向外共享成员的最终结果是 module.exports 所指的对象，如此便会导致错误。
- 重要结论：module.exports 和 exports 同指一个对象，但是最终暴露结果以 module.exports 的为准，上面的代码中，exports 改变了指向，而我们又没有为 module.exports 挂载任何的属性或方法，所以就拿到了空对象
扩展知识：
- module.exports 和 exports 是commonjs 的规范
- export 和 export default 是 es6 规范
- require 是 amd 规范引入方式
- import 是 es6 的一个语法标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