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类文明的所有成就,都源于这五次相遇

2020-06-10 11:17:14 浏览数 (1)

这是一部你应该知道的教育科技史。

人类文明的所有成就,都源于这几次相遇。

在一列超过300公里时速向前奔驰的火车上,年轻人打开电脑,和其它来自全球的21位同学上一门叫「金融大数据—基于R语言的案例」的课程。

加拿大老师通过线上点名,均匀分布的概率计算,保证了每个同学都能参与课堂教学,表达自己的观点;不同语种的小组讨论通过语音识别和翻译技术同传;一个小时的思考、小组讨论,编程操作在线上教室里一气呵成。

教学过程与线下几无差异,这22位学生在暑假期间,以零迟到、零缺勤、零早退的优异表现、顺利完成了一门高难度的学分课程。

如果孔子来到2019年,恐怕也会为这样的学习方式所瞠目,感慨如果自己身处这个时代,教出的学生远远不止于颜回、子路这么几个出类拔萃的人才,而“有教无类”的全民教育理想将会全球覆盖。

今天的教育技术,不断自我迭代,不断降低成本,这让知识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裂变、进化与传播,抵达到那些被遗忘的教育边缘地带;科技正在逐步地解决贫困和文化隔阂带来的教育缺失问题,让弱势群体获得更多受教育的机会,让个体发展诉求得到了充分的满足。

取得这些成就,我们仅仅花掉了不到500年的时间,相比人类25万年的进化历程,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一瞬。

今天,我们看到教育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,但却鲜有人会深究,是什么给教育带来了改变?

01

印刷术,打破了思想盲盒

时间回到1835年的夏天,欧洲一个叫距特斯洛的不知名的乡下,有一个创业者推着小车挨家挨户的卖《圣经》,这个小贩叫卡尔·贝塔斯曼(Carl Bertelsmann)。他走街串巷,靠卖神学书发家,他所创办的「贝塔斯曼」在170多年后成为欧洲最大的教育出版集团,为家族换来取之不竭的金矿。

如果有获奖感言,贝塔斯曼家族的领导者应该会手捧金杯,热泪盈眶地致谢1455年的古腾堡,感谢欧洲大规模使用印刷术的原点,让教会一直垄断的神学教育读物《圣经》流入普通民众的手里。要知道,在此之前,作为一个镇子上只有一本的信仰教科书,它的价格足可以买下半个镇子。

印刷术的出现,无疑是技术对于教育变革最大的一次作用力。它让精英阶层、或者说统治阶层所拥有的绝对权威走下了神坛,知识变成了一种人人可得的东西。从此,各国走出了教会笼罩下的思想盲盒时代。

在贝塔斯曼先生开始为自己的出版帝国搬砖的时候,英国人正在美洲大陆上建立全球最发达的信息网—波士顿邮政系统。除了寄信,他们还把学习的教材寄到边远地区,帮助学生寄信给老师和同学,答疑解惑、建立友情。

换成今天的语境,邮政时代的教育可以称之为「离线版」一对一。

在之后的150年里,从美国的佛罗里达到中国山西平遥乡村,都有学生在用这种模式学习,它被称为「函授」。每年有近千万人通过函授圆了自己的大学梦,有一家日本公司依靠邮寄系统,把一本叫“巧虎”的幼儿读物卖到200万中国新生儿家庭。

02

无线电到互联网的知识盛宴

邮件系统繁荣了150年,渐渐被新的传播技术取代,从故事的主线上退场。1897年,意大利人伽利尔摩·马可尼(Guglielmo Marconi)在伦敦成了了「马可尼无线电报公司」。

无线电的发明为传播再次提速,引起了教育界新一轮探索。但这一轮尝试并未取得成功,然后,一个叫「电视」的东西出现了。

电视曾被寄予厚望。大发明家爱迪生甚至断言,「电视教育会取代美国大部分教科书,并将改变美国的教育制度。」美国成立了国家公众广播电台(PBS)。这个电视台因为1968年制作的一个电视教育节目而红到今天,它就是《芝麻街》。

电视技术解决了学习者对正确及适时的学习辅助的需求,以及“趣味性”。不过真相并非全部如此。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广播电视大学都在播放枯燥乏味的电视讲座。

当全世界沉浸于教育模式的惯性中无法自拔的时候,互联网教育来了。

2011 年塞巴斯蒂安·特隆(Sebastian Thrun)和彼得·诺维格(Peter Norvig)在互联网上向全世界公开了他们在斯坦福大学讲授的课程「人工智能导论」。几个月后,这个在线班级的注册人数从5.8万猛增到16万。同年年底,吴恩达(Andrew Ng)教授在Coursera学习平台上发布了课程「机器学习」(machine learning),收到了全球超过10万份的报名申请。

MOOC到双师课堂,各领风骚一时。只要愿意,我们可以端坐在家里享受这场知识的盛宴。而远在中国甘肃贫困山区的孩子,在2018年也能通过教室的电子白板,上一堂北京名校老师讲授的语文课。

传播技术,正在让教育变得更趋近公平。

03

科技预见教育的未来

爱迪生「电视颠覆教育体系」的预言没有成真,教科书还是课堂的主角,美国的教育制度还跟几十年前一样。给教育带来深层变化的,反而是新的照明技术,也就是爱迪生发明的电灯。

电流转化成为光,延长了「白天」的长度,即更多工作的时间。今天的英国人平均消费的人工照明,大致相当于1750年的40000倍。在廉价的电力下,我们只要想,就可以随心所欲、黑白颠倒的生活。这一切对于教育的意义重大,因为「时间是关键」

更多的光照,意味着更多的时间,可以用于阅读和学习。有一张著名的伪真相照片可能每个人都看过,它叫做「凌晨4点哈佛的图书馆」,灯火通明的图书馆里,是孜孜不倦学习的身影。而个体有了更多的知识和阅读积累,也有了更多的时间沉淀和创造。教育科学才有机会脱颖而出。

教育科学的开端并没有明确时间点,它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隐身在哲学、社会学和伦理学之中。2000年前孔子就使用了很多今天看来很新锐的「教学法」来传播自己的思想,但直到近200年,瑞士人皮亚杰(Jean Piaget)把弗洛伊德那种随意的临床观察变成有迹可循、系统化的「关键探究法」之后,在“发展心理学”的基础上,教育才开始走向科学。

教育科学发展的同时,教育科技也在面对挑战。从印刷术到无线电,再到互联网,传播技术撒下教育规模化的种子。但也让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难堪的事实,信息的爆炸并没有带来教育革命,反而引起了信息过载问题。

当著名读书人樊登体验美国高中课堂,打开google找资料的时候,美国老师阻止了他,并对他说,在美国的课堂里,学生不能使用google,因为不确信的资料会指向一个错误的答案。「要用Wikipedia」,老师说。Wikipedia是人类迄今所拥有的最大的多语种超级知识库。

同时代,搜索技术、云存储实现了快速资料查询、课件共享,作业批改机器人与快速组卷,甚至有人通过碎片化课堂教学内容,帮助学生进行自主的课后答疑。技术在以各种方式改变教育的效率,而教育效率的提升,意味着释放出老师的时间。

记得吗?时间是关键。

教师有更多的时间做教学研究、开发新的教学法,深入了解学生,甚至有更多的时间调整心情,更饱满愉悦地面对日复一日曾经无比枯燥的教学活动。

另一种效率的提升,是为不同的学习能力者提供了更有效的学习时长。

2004年,对冲基金分析师萨尔曼·可汗(Salman Khan)用雅虎电子画画笔记本远程教他在新奥尔良市的表妹数学。作为MIT的理工学霸,数学概念讲解得轻松易懂。表妹也很高兴,用15分钟就搞清了那些复杂的三角函数。

可汗的在线课程,让人们开始第一次质疑传统教育模式的「不二真理」,比尔·盖茨2010年看到可汗学院的视频,也惊讶于12分钟让孩子融会贯通的知识点视频的高效性。他对萨尔曼·可汗说,「我认为你预见了教育的未来。」

今天加州的学校已经在用翻转课堂(Flipped Classroom)的模式传授知识,学生先在家看「可汗学院」的视频,然后使用课堂时间由老师完成答疑,这种模式大幅度提升了教学时间内的学习效率。

每一个科技的创新,都将为教育科学带来新的可能。

04

社交网络之上,教育破壁生长

信息技术传递两样事物,一样是信息,一样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。我们通常把传递信息的时代定义为信息时代,把传递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归为社交时代。

2011年1月21日,一个叫微信(WeChat)的产品上线了。它以一种更便捷的方式快速搭建着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链条,并进而形成社交网络。

基于微信,社群学习开始变成了一种流行,大量「社交型」教育产品迅速生长起来。打卡APP是其中有意思的一个代表,无论是「得到」的知识付费还是健身APP「KEEP」,他们在用社交与培养人的主动学习能力,让其获得“坚持”的恒毅力。

从樊登读书会、罗辑思维,到李善友的混沌大学,知识付费在高度发达的社交网络载体上,几年间就长成了一个新的教育物种。

人们开始明白,教育不仅仅在传递信息,也是一场「社交」运动。「复制粘贴」仅可将事实性知识停留在记忆层级,情感才是教育的「血液」。信息传播的在线教育时代已经过去,就算是把教室搬上网络,教育依然是“一个灵魂影响另一个灵魂”的传递。

于是,2013年一群头顶光环的教育家在美国创造了一所叫Minerva的新型大学,帮助学生在线完成四年高质量的本科学习;2014年,中国教育的创变者也推出了一款以学习社交为核心的在线产品ClassIn,致力于「Empower Education Online」。

在技术的不断自我突破下,教育打破了空间的限制,把教室搬进了世界各地。一所所没有围墙的的学校建立,因为人与人之间的学习者社交,让教育变成「虚构中的真实」。密集的研究、讨论、交流,线上教学互动体验开始完成线下课堂的超越。

05

疯狂畅想,人工智能或将“终结”教育

马特·里德利说,自然选择是一种保守的力量,它不是要改变物种,而是为了延续。人的探索则不同,带着突变的不稳定性,把人类发展的进程送向一条偶然的道路。

知名物理学家霍金生前曾预言:未来人工智能也许会是人类的终结者。

2019年7月18日,钢铁侠马斯克向全人类宣布了他秘密研发的脑机接口项目Neuralink。通过向人脑直接接入芯片,他已经帮助了一名病人通过意识简单操作电脑上的信号。

这让很多人认为霍金的预言即将成真,这个貌似只是在帮助人类疗愈脑神经疾病的Nerualink,未来可能会变成婴儿出生必备的内置芯片,帮助人类一步完成迄今为止所有的基础认知学习。

假如疯狂地畅想未来,人类都可以在自己的大脑中“下载“知识,成为一个比爱因斯坦更加伟大的科学家或比梵高更加天才的艺术家,或者两者皆有。

印刷术让普通人都能读到《圣经》,从而直接与上帝的精神沟通,而Neuralink的出现,却让人人都要成为上帝。

我们无法描绘那一时刻,那或许就是教育的终结,亦或许教育又重新回到伦理学的范畴。

今天的教育学,已经完成教育科学和教育科技「左右脑」的汇合,「左脑」代表理性与逻辑思维的教育科技,「右脑」代表感性与艺术思维的教育科学。并且,在科技发展的基础上,衍生出了兼容两者的新的学科领域:认知心理学及脑科学。预计,未来会有更多学科进入教育学衍生的范畴。

06

教育MEET科技,爆发生长力

教育学发展到今天,人们已经意识到它的复杂性。

它曾经是伦理学、社会学、经济学相互影响的产物。经济发展改变社会结构,社会结构的变化重新建立秩序模型以及道德伦理。

在多重作用力之下,延续了几十年的德国线下课堂被诟病,新教育理论不断迭代,从建构理论、圆桌教学到PBL的创新,人们对于自身能力边界的探索从未停止。

教育科技,从移动互联网、大数据、云计算到人工智能和5G带来更多想象,人类过去数千年积累的知识在网络时代数字化的载体上,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的裂变、生长,并被我们吸收、内化,变成创造更好世界的力量。

一切也许不完美,MOOC所假想的顶级知识拥有者的降维覆盖并未实现;在线教育上一轮的烈火燃过,留下一地失败案例;今天的教育,大部分还是在课堂里发生,依然是老师与学生在对话。

但对于未来,我们是乐观的。美好的教育技术,拥有时间的力量,但也需要用时间培养。

科技的进程,一路不断闪烁出智慧的光芒,光芒虽小,却蕴含能量。我们无法预测每一点光亮闪过,会给教育带来什么样的变化,但随着人们对于教育理解的深入,每一次看似微小的技术性突破,都可能成为教育的下一个折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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